在2012(秋)深圳国际家纺暨家居装饰展上,不仅家居装饰之美动人心魄,引人入胜,在光影绚烂的背后,那些创造美丽,引领设计界的声音与思想同样惊艳人心。设计,并不仅仅立意于外观架构与视觉效果之上,当你潜心解读时,你将发现每一件优秀的作品背后,都有一段故事,一场情怀,一份对于文化根基的执着与守候,传承与超越。
3月7日—8日,国内外设计大师Gijs Bakker、余静赣与吴孝儒受邀前往深圳国际家纺暨家居装饰展,共抒对当代优秀设计领域的思考与感悟,无独有偶,在他们对于未来的解析与构想中,文化已成为唤醒设计界内在生命力的灵感缪斯,以其内蕴的厚度与跃变的跨度,在无形中撼动了未来设计界的进化轨迹。
荷兰设计之父Gijs Bakker:将自身文化发展为全新的设计语言
我是来自荷兰,荷兰是一个小小的国家,但是它在设计方面却是个大国。
在传统意义上,我们的设计主要是围绕着一个物件的功能设计出来的,这也是工业设计最初的特色。进行设计前,我进行了相关的思考,为什么设计一定要抛掉过去呢?是不是可以再利用一下?如果我们把那些产品,或者是设计变成对你来说非常亲切的,岂不是更好?
传统的人们可能觉得家居设计以及家里的摆设、纺织品会有一点孤立,现在我从一个宏观的角度来看,如何让它们融为一体。
我的作品其实有上千甚至是更多,这是一个栅栏,是由两个明星做设计的,通常我们看到栅栏就会觉得是阻拦我们过去的,可能会感觉畏惧,但是这个有一个蝴蝶在上面,这样就会让这个栅栏更加的生动,再看一下这个项目,这个也是我和很多有想法的年轻人共同创建的,主要还是让人们去体验这种设计。因为设计总是有一个框架在里面的,所以除了这个框架之外,我们非常鼓励年轻的设计师来把自己的文化融进去,互相交流,互相进步。
通过分享不同的文化就明白了设计其实并不仅仅是全球性的,更重要的还会有区域性的,以及文化的,带有各种各样特性的。2006年,我第一次到台湾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设计师说,其实我们设计得很好,但是文化不太足,我就说你们的历史其实比我们更久,怎么会没有文化呢?我们其实是可以把文化融入到设计中的。
09年,台湾的工艺设计委员会,台湾的设计中心找到了我,因为他们现在遇到了一点小小的瓶颈,他们的手工艺非常的出色,他们的手工艺品有非常精湛的技术,但是这个精湛的手工艺品似乎和现在社会有点脱节,我们就看是不是能够把设计和手工艺非常巧妙的融合起来。09年就在台湾设计了工作间,把年轻人的草稿全部集中起来,集思广益,因此大家就在这里相聚在一起,其实大家也不太熟,也不太懂怎么把手工艺融合,但是他们把自己的想法画出来。这个是台北的设计中心的,到最后设计出来的质量都让我感到惊讶。
我发现我们设计师画出来的东西都是欧洲的东西,画出来的是意大利的风,那他们自己定位在什么地方?亚洲人的定位在什么地方?他们画出来的都是很像意大利的设计,或者是德国设计,所以我希望来协助亚洲人或者是东风人寻求自己的定义,就像我协助荷兰人一样。
右边的YII,就是我在台湾的工作室的品牌。这个图片的背后也是台湾的一个年轻的设计师设计的小屋子,以此作为后面的背景。这上面是用竹子做成的作品,但是现在这个作品在台湾很少见,问一些年轻人,他们也很少见到这些。所以我想着用一些高科技的设计来把这种具有传统性的手工艺品体现出来。
这个设计是我非常喜欢的,让我为大家稍微解释一下。这个原料是砖块,就是在17世纪的时候,荷兰有一段时间对台湾进行过殖民,那个时候航海船只来到台湾,把亚洲一些比较具有特色的特产运走,他们来的时候是空船,所以他们运了很多砖头来到台湾,因为这个砖头到了台湾,可能人们之前是用泥盖房子的,之后可能就用这个烤砖头盖房子了。最后成形的作品是这样的,就是把砖头烤成一定的模型,最后就会出现这种看上去做功很细腻的砖头做的作品。
1971年的时候我开始从事家具的设计,这是一个折叠的沙发,当它合起来的时候是一个90度的沙发,但是放开的时候却是平的。
这个是1984年的时候设计的,主要是酒馆里面用得比较多。5年前才开始生产,中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当时设计出来就在意大利、欧洲国家推广,他们觉得如果是生产出来,材质上应该是很贵的。但是中国的人力可能没有那么贵,所以最后才让它得以生产,感谢中国!
这个是受到英国博物馆的委托做出来的设计,可以想像是手枪,当子弹飞出来的时候是很有力、很直的,这就出来了我下面的作品。这个酒店的外表或者是刚进去的时候,其实都是方形的,但是进来之后发现好象是椭圆形的。
1996年,我获得了国家级的大奖,当时也有了很大的一笔资金,就创作了现在的品牌,翻译成中文的意思是“谁在怕?”这是对当代、现代珠宝人担忧的一个挑战,其实是鼓励我的同事开始开创性的设计。
左边这个小金属其实是一个放在脖子上的小项链,但如果是参加晚会的时候可以戴到鼻子上。右边的键盘上有一片变成了金色的,或一个金色的戒指,是因为人类对于键盘上的时间和精力,可能比我们挚爱的人还要更多,是不是要把戒指送给它呢?
这个是由台北的一个设计师设计的,看起来非常好看,如果你想听得更清楚的话,可以拿这个来用。通常情况下它的设计是从现实生活中,或者是从他喜欢的东西中得到灵感,这个是足球队员胜利的时候的动作,我就想到是不是基督耶稣也可以做出这样的作品?现在人们可能花在足球上的时间比去教堂的时间还多了,所以我就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了。这是一个胸针,大概一分米那么长,并且已经上市出售了。
图片上的这位女性是克林顿在当总统的时候的外交部副部长,我也为她做了一个作品。她的这个作品也是有一定意义的,你跟她交谈的时候,会有一个“你来读一读我的小胸针”的意思。这个作品的上面有一个自由女神的冠,两块表,一块是给自己看的,另外一块是给对方看的,因为他们作为政客,时间是非常紧的,日程都排得非常的满。
现在人们可能对于什么是真有了更大的提问,因为我们看电影的时候可能会发现演员总是会做一些我们想象不到的动作。所以我从这里得到一些灵感,把假的小钻石做成一个假的大的,但是用真的做成一个小的,把小的放到大的上面,所以说小的就是真的。
这些原本的材料都是不值钱的,但是可以让一些真正的绘画家在上面做画,最后也可以达到一些效果。
这个球员是我最喜欢的荷兰球员,叫亨特拉尔,他呐喊的样子就让我得到灵感做出设计,在香港,有很多人把头形做成三维的,好象真的一样。这个头像的嘴里面都是钻石,做成三维的,脸上就会有纹路,嘴里的钻石大概是18个。
大家可能还记得2010年的时候,波兰的总统飞机在俄罗斯境内坠毁的事件,我和总统因为不是家庭,没有感情上的关系,但却做了这个作品。这个作品的数量不多,我们可以感觉到设计是人们思想上、精神上的,而不仅仅是技术上的。
我觉得设计不仅仅让我们的工业变得更加的强大,更加的富有。更重要的是让观赏者情感上的冲击更强烈。
中国著名软装设计大师余静赣:家居软装设计的未来方向及思考
对我来说讲未来和思考是我很愿意讲的,因为我也喜欢做这些事情,喜欢思考一些未来的事情。因为我刚从英国回来,去英国也是想寻找一些未来思考的东西,我们国民崇拜西方的装饰崇拜了很多年,动不动就是欧式什么的,我自己一直怀疑这个问题,所以我不是很赞同做自己不了解、不熟悉的西方的东西,所以一直做的是比较乡土的东西。
等有空之后,我还想了解一下西方,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风格,这么多的一些装饰的概念,为什么那么多伟大的装饰艺术家往往都有西方的背景,就想到那边生活几年,生活几年之后再回来谈一下西方设计的一些想法。
比如说今天这个头型,为什么西方的卷发比较多?我还算有一点卷发,自然卷,大部分东方人的头发都是直的,而我们的装饰也是侧重于直的,而西方的装饰是侧重于巴罗克,现在包括很强劲的哥特、罗马等等,我这次去英国亲眼看到了600年前的布艺、装饰,反正和卷发有一种关联。我绝对是体会到了,我回国的前几天,我的书去看都不敢认了,真的是一个大卷头,而且特别硬,我到英国大概是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就发现我的头发有问题。比如说我今天洗了,我一般是两三天洗头发,洗了之后一不小心,没有整好,没有梳理的话,未来两三天就是那个样子,很乱,我怎么拉也拉不直,怎么搞都没有用,会弹回去,所以我想来想去,我曾经看德国的牛,毛是卷的,我也看印度的毛扎辫子,为什么呢?因为印度很热,同样看有的地方的鼻毛特别长,为什么?和温度有关,地域有关,西方的卷头发和地域有关,西方风格适合,和它的地域有关。
在英国生活久一点就发现它的菜叶皮比较硬,草也比较硬,同样的草,我是从乡村来的,中国的草是很柔和的,他们的草很硬,菜皮特别硬,你说冬瓜,应该全世界的冬瓜是一样的,我最喜欢吃冬瓜皮,尤其是广东的喜欢冬瓜皮煲汤吃了,我吃了几十年没什么事。到了英国,自己也觉得冬瓜皮也应该吃,不可以吃,年轻人如果去英国绝对不要吃冬瓜皮,特别硬,我认为多硬都可以吃下去的,第二天惨了,上厕所像拉刀片似的。那么的硬,我儿子在外面说老爸你干吗叫?我说不行了,冬瓜皮像刀片,所以地域对他的生活影响是有原因的,一定有它的原因,我就想寻着这些原因来找结果,有因一定有果,因为我们的气温条件比较温和,或者是我们的水质,我们地域上的所有的东西和我们的头发结合都比较温和,中华人民的性格也是比较温和的,特别是怕死。特别的怕死,我跟我儿子说,我说你要是真正跟哪个国家打仗,你去不去?他说老爸,我其他都愿意,就是怕回不来,就是怕死。所以中国谁愿意做汉奸呢?都不愿意,但是中国就特别盛产这个产品,汉奸比较多,是民族的性格。谁愿意当叛徒啊?当然我们这个国渡好象当叛徒的也比较多,就拿我自己来说,如果不是特别的大是大非,非要我命的时候要我举手投降,我们有一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都是有一些本源在这个地方。所以在西方的小说上,西方的风格也一定有他的理由,因为西方的民族、性格比较刚,我们比较柔,所以老子的观念在中国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至少过去几千年来的统治者、文人墨客都认可老子的修身养性的自然观,我今天也比较赞同这一点。
软装的东西呢,我刚才看了大家具体的一些展出,已经有导师讲过这个话题,我就想探讨一下软装的未来,寻找未来就一定要找到今天的原因,有因就有果,找到原因才能找到结果,当我们种下一颗苹果树的时候,未来一定是结苹果,别指望他结桃子,所以我们要找到原因在哪里,装饰的原因在哪里,未来的果大概就八九不离十。
我想就从我们自己最熟悉的装饰谈起。为什么我刚才说的要帅哥美女来讲就一定会讲得到位呢?因为他的头型和脸上的装饰已经做得很好,那么他有能力讲未来。因为他把握了现在的需求,所以从我们这个头形装饰来讲,我觉得有一些软装可以思考的地方。
其实我不认为软装是一个新的产业,后来资本家和当代的一些人做软装,都是一些借口,当说是软装,我记得15年前在北京做装饰的时候,就有一家客户,我们花了50万的总价给他做了,他配了500多万的家私,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软装的含量。过去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抄地主的家,我看的都是软装,都是搬得动的,很珍贵的,说是老古董,说是四旧,说是影响人的身心健康,影响人的思想,恰恰那些都是软装的东西。所以我一直对自己的公司,公司的人还真的是比较多的,公司手下设计师就有一万七千多人,每年都要跟他们探讨设计未来的东西,也探讨软装的东西,我就跟他讲,不要把软装从设计中分出去,你一定要接受自己,首先得接受自己,不要把自己排除在软装之外,不要把软装看得很神秘,首先要打造的头形就是软装。
一个是造物主给的,你装不装饰都是非常漂亮,就像这个小孩,已经是打造得很完美了,其他的装饰对他来说是不起作用的,影响不了他。这个上帝给他的东西已经是很完美了,这个装饰是一种神秘的装饰,我们有些同学是不需要做装饰的,比如说有些酒店,他的空间已经是非常漂亮了,非常的完整,不需要做装饰,什么东西贴上去都是多的。所以说有些装饰是上帝给的。上帝给的装饰不要去破坏他,好的软装要建立在一个好的建筑空间里面。反过来,任何一个建筑空间,要顺着建筑空间的本质做软装,就会做得很高档,所以交给我的任何一个空间,哪怕是狗窝,如果你把我了空间的本性,把握了上帝对这个空间本来的原汁原味的精华,和灵魂有关的东西,那么我们一定找得到相应配的东西。软装在这一点是起码的,不要违背上帝的,也就是说我们进行简单装饰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些是上帝给的,两个眼睛一定是上帝给的,你不能说多一个,你也不能加一个,我们要做装饰、软装搭配,两个眼睛做了,加一个眼睛,三个眼睛就怪了,现在在历史上也只看到包青天有一个天眼,其他人都没有,都是两个眼睛,这一类就是上帝给的,所以我不是很赞同我们做软装的时候非把一个完整的建筑空间打破了,打破了不好,影响这个空间的生命。比如说这个会议室空间很好,如果我们说做软装,我在这里一再加一些雕刻,这一挂,就无异于是两个鼻孔是上帝给的,你增加一个鼻孔,三个鼻孔,你说我为了漂亮做三个鼻孔,自己的小孩做三个鼻孔,违背了,这是上帝给的一部分。
说起来可能大家都会犯这样的错误,我跟我的设计师讲,但实际上我们经常犯这样的错误,把空间最有生命力的一部分给做掉了。我觉得年轻的女孩子,心情好、阳光、脸蛋的滋润已经够有魅力了,这是上帝给的,上帝给了你正面的,就是很灿烂的。但是有些姑娘非要把脸上还要化一个浓的妆,就多了,虽然不像两个鼻孔加一个变成三个鼻孔那么恶劣,但实际上也差不多,多余的。所以软装,我认为要避免,特别避免伤害空间本质的东西,避免这种伤害。上帝还给的有其他,我做软装,谁都离不开把空间配套上,包括床,包括要求比较高的,就是多软配一些东西,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是比较省钱,为了自己的良心也好,一般不做多余的东西。多未必好,一般也不会把位置太过于的挪,上帝给的位置,眼睛就是在鼻子之上的,你非把眼睛移到这个地方来是不合适的。
比如说天花的高度,天花的高度就应该是越高越好,眼睛往上移还情有可移,眼睛往下移就会累了,所以天花要适当。还有比如说天花是平的,做软装还是弧线的去思考,我认为弧形的思考是不符合上帝的需求的,就是不符合这个空间造物主的需求,我很喜欢有一家酒店,他把天花都打造成了软质的东西,尤其是我十几年前在俄罗斯看过几个庄园,像那个托尔斯泰的庄园,高尔基的庄园,它的天花进行了很强烈的自然垂体的装饰,比软装还要高一个层次,是艺术的,雕刻的,天花用石膏倒模来做的,那个就适合造物主的需求,我一直认为空间是有生命的,是造物主的东西,跟人的级别不一样。它是无机的造物,我们是有机的造物。空间的上帝是设计人代表所有人类来完成这个表达,而人可能某是种力量,身的力量,遗传的力量在打造一个,怎么都是两个眼睛在这个位置的动物。
所以我认为空间越高越好。我上次在清华美院讲课,恰恰它的天花上就有一条杠是直看天空的,我说这个好,包括我们今天,如果大家为了看我的屏幕把天花顶的灯关掉的话,我觉得效果会差很远,大家会很压抑。我们要借天气,天气包括阳光,视觉,甚至是包括云彩等等。
为什么越高山的人个子越矮?这个是不是跟我现在有关联?这是上帝给的部分,就说到这个地方,由于改变不了多少,文章也不是特别大,有文章,我可以举出家居、空间的好多例子,说明某一些空间是上帝做的,你别去动他。
还有一个是父母给的。
上帝给了我们一部分,他那一部分我们一点都不能动,耳朵、鼻子,眼睛,不能动。但父母给的东西可以加,软装的文章就来了。父母给了什么?胖瘦,父母生我们胖一点我们可以修得瘦一点,父母生得瘦一点,我们可以变胖一点。如果是上帝给的是天道,而父母给的就是地道,如果上帝给的那部分要与某种心灵有关,那么地道就是和心有关,心理感觉好就是好,所以我感觉软装的未来,其实我想说,艺术的发展好慢,600年前维多利亚风格在英国流行,一直到现在还是他们的民间接受,很好使用,很多家居,很多空间,包括皇家,包括女王,其实还在世用。我自己是有自知之明,我不会太超越现有人们能接受的东西,太超越可能就违背了天道与地道。包括这个胖瘦也是,还有高矮,这是谁不可改变的。还有头发的多少,装饰的烦琐与简约,这些是可以改变的,这些东西是地域所给的,是养我们的本土所给的,本土文化是我们的父母,所以可以移植一些东西,所以我们在寻找一些哲学的变化的规律,规则,是不是会有用一些。
自己感觉的,或者说是自己某一种自然的,我最想说的是自由的。我这么多年来在帮客户做设计的时候,03年退休之后就没有做设计了,专门搞艺术教育了,我一直是自由的设计,不谈什么风格,我很少跟客户谈到风格,就谈客户需要,就是自己给的,然后我这个再过去,我觉得脸蛋装饰来说,过去我能够接受,一个男的戴一个耳环我也接受得了,过去我也能够接受,不是太接受,但是看多了就可以接受,嘴唇的这个地方吊一个装饰片,实际上我是不能接受的,但是自由的,他喜欢就是好的,所以我认为在装饰里面我是比较荒谬一点,自由的。但是这一次有一点离谱的,是在那边呆得多了,西方人很自由,在这个脸蛋上挂了那么多的东西,我就怀疑了,这个装饰是必要的吗?可能是某种心灵的扭曲,或者是某种特别的宗教反映着这种特别的其他的东西,但肯定不是普及的,因为他不自由,不给我们自由,所以我自己特别感觉到,女孩子挂大耳环好漂亮,我有一个设计师她也挂大耳环,我觉得太过了,但是我不好批评她,因为是她自己的自由,她喜欢,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她喜欢就是最好的,她喜欢就是最好的。所以我把这个分开来,一个是天道,不要违背。第二个是地道,合理做一些改变,第三个人道,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自由的设计。
所以我的题目取的是自由设计。
所以我比较崇拜的是我们中国的古人老子对生活的自由态度,对人生的自由态度,要谈到自由的设计,我相信我们曾经经历过很多个性的设计,个性的设计说白了不是最好的设计,但是个性的设计也是自由的设计,个性的设计还是有功利的,我一定要是艺术的,一定要是什么风格的,能说得出来的我觉得还是个性设计,我特别崇拜于自由设计,自由设计接近于造物主的设计,需要,喜欢,好就好。是由心境所决定的,所以我今天讲的未来的设计是要满足心境的需求——自由。
软装在中国目前来说可以说是比较流行得比较快,这个流行比较快是由这个产业带来的,甚至和网络还有关系,这个也是和我们的行业产业有关系,我们的装饰协会和我们的主办方,纺织行业协会,这些组织者在推动,跟这个有关系,所以形式了一个设计细分出来的东西。
这个东西传播得也很快,形成了行业的一些利害关系也是可以看得到的。
有必要说一下功利的设计,刚才讲了上帝的,大自然的和个人的,人性的。这三个设计都是很伟大的设计,但是还有一个设计不伟大,叫功利。
功利设计是比较短命的,但也不错。比如说我在剑桥大学、牛津大学,这次去英国其实还带了一个任务,中国的软装也好,设计装饰也好,我觉得我们没有冲出去,和艺术教育是有关系的,所以我03年辞职以后去搞教育是有想法的,我想从教育抓起,帮助中国未来的年轻人找到一个比较好的方向,不像我们这一代一直茫然,茫然到一辈子要过完了,还不知道做什么,不知道做了什么。所以这次去英国也是想借英国为基地,在那边扎扎实实的生活三年,了解他的春夏秋冬,了解他的政治文化,了解它的皇家等等一些高、中、低端的,甚至买一栋房子在农村居住一段时间。
发现为什么他的艺术教育,特别是美院,英国的伦敦艺术学院,皇家学院等等,为什么我们解放前的也出人才,解放后的一段时间美术学院也出人才,而最近30年中国的美术学院没出人才?这一定有美术学院的,你得承认,你所在的美术学院最近30年出了谁?这样的艺术教育,而我们大家是设计行业的,那就更清楚,我们有几个象样的,的确设计出来让他们服气的?我们今天可以罗列出一大批算是比较好的东西,拿不出手。这个是牛津大学最大的一个大学的一个很简单的喷水池,这个喷水池多少是带有功利性的,在传播一种宗教文化,剑桥大学的教育渐渐建立在神学宗教基础之上,宗和教,这个教,我们是一个文校的结合,所以它的宗与教结合,在中国变成了宗教,在西方是分开来理解的。
里面的文字是宗,出来的结果是教,他是一个教会,基督教会,是牛劲最大的一个学院,我还是想说,我们的设计师行业,我建议还是要多动手,而软装设计更要多动手,我们在设计行业上比较有威望的人,他们在某一方面,包括你们这里的讲座,我听过他们讲的一些插花、布艺的动手能力,我再去前沿考察,因为自己办美术学院,自己去考察世界的这些相关同类大学的时候,法国最好的装饰学院,包括所有软装的课程,硬装的课程,那么最好的学院也就是200个学生,他有什么独特的呢?他有家具厂,每个学生必须做一把椅子出来,自己做,当然我们现在有些大学也在做,他就有编织机,织布,窗帘要从一根线开始织出来,软装在座的未来都会是老前辈的级别,我们在动手能力上,他有陶艺室,就有窑,就烧得出来,那个教授还请到我们学校来,他很努力,每一个教室的课都要我去听,他也很强调画画要熟能生巧,制陶,专门有一个教室一年到头是教学生怎么做,还专门有一个马赛克的教授,就是专门教学生怎么做马赛克,烧制一直到成型,再到艺术墙面,艺术洁具,艺术马赛克的工艺品出来,摆在那个地方来说明装饰的什么什么,这就是我们中国欠缺的动手能力。
出世的软装设计,追求大自然的美。大自然的美,我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大家的感觉如何?美其实是没有意义的,我真正赞美的是庄子的这一句话,你说美有什么意义?美女美吗?把她放到恶女的面前去,让恶女评价,不美。恶女美吗?不美,但是恶女夫妻之间觉得很美。所以美没有什么意义,美只是一种感受,你今天觉得很美,明天放到一个明显堆里觉得丑死了。这个美到底有标准吗?没有标准,完全由心境决定。我们非要赋予美的价值,美的标准,对吗?不一定对。怎么办呢?就用英雄救美来说,我们要让客户感觉到这个空间,这个布置就是他最最喜欢的东西,你要有这个能力,那就到位了。所以今天单一谈软装的未来,其实是谈装饰的未来,我还可以举个例子,妈妈不美,但你放在内心感受的时候,一个世界级的小姐和一个妈妈站在台上,你来选美,你基本上会选择自己的妈妈,完美无缺,这就是心境影响了美,如果我们在寻找一个客户很愿意接受的美,好肤浅,不如让客户觉得就是他了,非他莫属了。能不能做到这一点?能做到,自然,自由,能做到。所以我觉得讲一个软装设计,我刚才和几个设计师讲,一个软装设计最好要进行三年,至少是三年。最好是五年。为什么?你得了解客户,了解当地地域等等,当然这个是不太可能的,我们可以来一个折中的,自然的设计,到大自然中去寻找这个东西,恐怕比我们到欧美,到其他地方去寻找要好很多。到生活中去寻找,过去从小学到大学就记得毛泽东的一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不理解,那完全是教条,背,我现在理解了一些,我觉得艺术来源于生活,软装来与生活,你对客户生活很了解的时候,你配上这个东西,让他觉得这就是他要的了,就这个了。就是我刚才讲的英雄救美是因为推动了灵魂深处的接纳,这种接纳高很多,高到即使是奥巴马来了也没有用,我们现在手上的手提就是个例子,乔布斯的伟大不完全是对手提生活的理解,这个三星也很不错,但总的来说,不是自然的,他非要两个手来操作才行,而且很大,随时怕掉,天天要拿在手上,又很重。而这个,自然。它的屏幕大,对乔布斯设计的屏幕没有什么影响,大一点点,我看这个材料更加舒服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乔布斯2010年的视觉与人手的距离,你想想看,你说屏幕大就好,你贴上这个屏幕上看,好象这个屏幕还超过了这个,再大我也要放近来,我不可能这样看啊?没理由,放近和这个屏幕,再放近一点,视觉看上去的屏幕是一样大的,何苦拿一个这么笨的东西?所以这个就没有未来。
我们的软装就是和饭桶一样的做吗?多半是没有未来的,这就是尺度的原因。合适的尺度,而这个尺度是自然的,这个网上看到的很清楚,看到也很美,美的一瞬间,大家很多这种感觉,这就是一个肥皂泡,用手指点破的那一瞬间拍下来的,大自然存在很多这样的一瞬间,永恒的美也多得很,我经常和我的学生说不要崇拜我们这样的老师啊,专家啊,不要崇拜,你真的到大自然去写生,去画画,到外面去走一走,去看那些已经活了一百年以上的建筑空间,你去考虑他,如果有一千万栋的话,最多只有一栋活得过两百年,他根本就是一个短命鬼你还去看他,你也长命不到哪儿去。
我们现在走到花园,任何的角度,我在这里就有一个实验,我叫十个同学出去,随便到大自然中取一个景观出来,我们放到投影仪上分解,好美,所以我觉得软装设计其实都在这里,我们所看到的,就来源于自然,这就是莎士比亚出生的地方,出生的床,包括这个布是后面配上取得,包括看到他当年的一些画的东西,两三百年前画的一些东西,我们这个展览是以布艺为主题的,不妨从布艺的角度分析,他的自然,他的美,他的怎么取舍。
所以有的时候,当大家都在追求美的时候,其实是因为我们缺失了美,如果我们沿着这个缺失的社会和我们的教育,缺失的社会和我们的思考,可能我们还在延续,还在缺失,当我们的客户不需要美的时候,就因为他有美了,他的心境已经很美了,什么时候看着都是美的。所以过去苏东坡和佛印逗乐的时候,苏东坡问他“你看我像什么”?那个佛印就问“你看我像什么”?苏东坡说“我看你像一堆牛屎”,佛印说“我看你像佛”,苏东坡很开心,回去和苏小妹说我今天终于赢了这个老鬼,我问他看我是什么,他说看我是佛,他问我看他是什么,我看他是牛屎,所以很开心。苏小妹说,老哥啊你输得太惨了,心中有什么就看到什么,人家心中有佛看到你就是佛,你心中装的都是牛屎,所以看任何东西都是牛屎。这里有一个问题,你要赋予客户美,你就得让客户心中装有美,你不解决这个问题,给他多少美都看不见,废了。所以我觉得未来我们要把精力放在让客户心中装有美,就是因为人们不尊重自然美之道,所以才天天喊我们要盈利,有必要吗?大自然会讲我要盈利吗?没有,那些不讲盈利的大自然,根本就不谈盈利的,我的阳光天天照样在旋转,它的生命一点忧愁都没有。
要指导我们的软装设计,包括在座的还有一些材料商人,你为软装设计提供材料的商人们,你们的设计该怎么做?我觉得我们要把客户心中,让他赋有美,你就好办了。
这个文章和宗教有相似的地方,我的生命价值都是很美的,我们赋予他一样东西,我们认为是很美的东西,小孩不一定能接受得了,因为跟他心中的美不是一回事,所以这里面我们就要首选大自然自在的美,就像这个小孩的头巾,我自己在学校的训练营我也经常做这样的实验,拿一个东西出来,好难看的东西,有些拿着很好看的东西出来,很难看的东西有的学生特别喜欢,到他的身上随便一搭,果然。为什么?他心中是什么美,他看到的那些就是他心中的美的意境,他拿过来就配。所以我们的软装设计离开了客户心中的美的诉求,不去思考他的需求,我们非要给他造一个什么东西上去,迟早把你的头巾扔了,狗屎都不如。
这也是一种装饰,你说是坏也好,说他是劳动也好,说他是生活也好,说他是大自然也好,接近于大自然的美,这是一种境界的美,我们就从这一点,我们想把一个空间打造得多么的好,我们说这个空间很好,你不会感动,软装设计如果是从心境出发,心里面接触的美,他得感动,我觉得这个美多少有点感动,你会追着他去拍,甚至就想坐上去,甚至是绿色、朴实,自然,心里面像蜜一样甜透一样的美,让自己感动。我曾经和自己的设计师说,我说你见过最牛的艺术是什么?他说是某某人的画,我说你见过某某人的画的时候流泪了吗?那倒还没有。他说某某空间好,我说某某空间好你愿意把命跟他换吗?那不会。但是真正的美里面就可以把命都搭进去都愿意的,比如说音乐艺术的美,他就是自然界出来的。我目前,就我自己的修养和自己对艺术的理解,我认为音乐美是人们做出来的最美的美,其他的绘画美和它没法比,我们的装饰美和绘画美也没法比,音乐美接近于人文,接近于自然,我们经常听音乐流泪,我的设计师承认了,每一个人都曾经被音乐艺术美流泪过,我就经常因为音乐而流泪,我也经常因为生命的美而流泪,比如说花丛里面,在大自然里面,在小山沟的溪流里面看到鱼在里面游动,看到旁边的万物在里面自由自在的生活,那种自然,自由,自在的美,可以让我丢掉所有的东西,地位,金钱,名誉,甚至包括爱情,那就是美,在自然才会产生。那我们为什么软装不去自然中寻找美?就应该是这样。
这个是莎士比亚出生家具的一片墙,这个是另外空间的一片墙,这里是存在着软装饰,我们分析这个墙面挂的纺织品,为什么挂在这个地方?这里弹出今天想讲的另外一个话题,除了大自然的美,还有一种叫做生活的美。
生活的软配。我想是生活的需求,而生活是建立在身体的需求,比如说保暖问题,在600年前,在文艺复兴前后,维多利亚时代,为什么在那个时代突然产生了维多利亚的软装风格呢?我觉得和当年的气侯也有关,那个年代世界上走了一圈,我们现在是变暖,那时候是变冷,墙面布艺装饰特别的流行,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为了保暖,为什么就围着这个床头挂呢?我看他好多空间都有类似的,我们自己也清楚,真正挂毯走入墙面是从卧室走来的,为什么?保暖的需求,就和现在的窗帘是为了挡光的需求是一样的,其实历史上窗帘不是用来挡光的,当我们挂得起窗帘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是农耕社会,不像现在的工业社会,大白天还在睡懒觉,农耕社会的时候没有什么夜生活,就是睡觉,所以窗帘是挡风的。内空间的外墙是床头墙,还有一些沙发背后的墙,因为前面有壁炉,有其他的取暖,唯有背部不行,我小时候就是背部凉很麻烦,没办法,靠炉子只能暖前面,后面是冷冷的。我们是穷人,没办法,如果是富人,一定要我老妈在后面抓上那些编织物,做暖一点,白天阳光进去之后,晚上暖暖的,是不是有这个需求?我认为我们的软装从这个角度思考,他是保暖。然后才是教,给我们一个文化的提醒,给我们一个座右铭,给我们大自然的色彩,让我们的心情得到教育,养育。
还是这个空间,包括这些反射等等。
再往下讲就思考宗与教两个字,我们的软装要帮到国民起到养心的作用。你们在座的同志都很灿烂,因为你们在社会上应该是过得比较好的,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灿烂,我是一个比较有社会责任的人,公司开得这么大,我退休,把机会给青年人,把我60%的股份免费的送给他们,让他们去做。我自己回到乡村里面,发誓03年以后所有的努力都是免费的帮社会,都是这样,包括送大学生出国读书,大概再过十年,我每年可以送一百个大学生到世界各地学装饰行业,为什么这么做?我们装饰行业承担一个很大的社会责任,这个社会责任就像给人以真正的安心,所以我很关注社会,我前年在上海做的公司,一年上海的地铁,我每一次去看,我们地铁中国人60%忧愁,没光泽,暗淡,疲惫,很累,我们需要有一种艺术宗教帮助国民看破这些东西,只要不追求功利,马上就阳光,很灿烂了。你见过一个小孩,不追求功利的小孩暗淡,郁闷吗?没有的。你有见到一个老者,已经过了这一关的老者会怎么样?没有的。为什么?心理已经走出去了,所以今天的话题是以心境为基础做设计的,在这一点上,从宗教来影响国民,用大自然的美,用音乐之美,用一些雕刻艺术之美,而不仅仅是色彩之美,色彩美,形体美,造型美只是一个方面,软装讲究的是色彩搭配,色彩的美我认为是比较浅显的,因为色彩和美本来就不存在关联,美没有标准,色彩也没有标准,你把这个不存在的东西来作为衡量你设计得好不好的标准本身就有问题,这是我自己的观点,大家可以保留你自己的观点。
而要提升到宗与教的层次上去。你想想看一块黑布挂在墙面上,你说这个设计很糟糕,但是你在上面画一些萤火虫,画一个月亮的时候,会发现很博大,很浩瀚,很宇宙,这就起到了宗教的作用,调整了客户的心。所以我刚才讲了,多么美,客户的心境没有得到调整,所以我们的设计要围绕着客户心境的调整来展开。
我在英国看了,他们的地铁,除了印度人很累、很郁闷,几乎每一个人都很灿烂,灿烂的国民带来的价值是什么?大家都开心,民众就开心,没有疯狗我们就开心吗?如果是狗不开心,他疯一下,我们人就疯一下,就不开心了。所以我们的设计要建立在国土上的精神的建立,要有空间的机制,最好是具有一种宗教精神,这种宗教精神不是说是耶稣,或者说是佛教,不是,都包括在其中,就是艺术的宗,上帝给的,父母给的,自己给的,这是宗。而艺术的教,是功利型的,利智型的,影响型的,我给客户做设计,我一定要给客户一个家,一个亮堂的家,一个无限大的家,就是把天空送到他家,把大地送到他家,他就心胸宽阔,他才能产生浩然之气,一个有浩然之气的国民做事情就不小气,那个心境改变了,一切就改变了,所以我们软装设计的未来,我觉得我们这一代,特别是你们这一代,下一代最好做到这一点。再过两代,我们的国民做这些就非常的开心。
我应该说是塑造了常态的一代,所以我的心理不是很健全,我每一年培养设计专业的大学生将近七八千人,现在我们就有四五千的学生,同一专业的在那里学,两个月,我就发现他们相当一部分孩子心理不健康,不是他的错,一定是我们的错,我们设计者的错,我们没有把这个作为主目标帮助国民修复他不安的心。
所以我们站在这个宗与教的理解上思考。
另外是从生活,刚才讲到的这个装饰,你说他是软装也好,是什么也好,其实他是生活配,下面这张床,过去是做得很漂亮,我们现在在宾馆,如果是组委会今天安排我住的宾馆满足了刚才这一部分,如果我带一个我的孙子过来,我一定需要下面这一部分,我说你睡上面,我睡下面,就是有这样的一种生活美好在里面,而这种生活美好是一种生活的需求,人性的需求,生活的需求本质是人性的需求,人性的需求拿到我们脸上的装饰来讲,我们可以看得到很多的道道。比如说我妹妹,我们家的姊妹八个,唯一的小妹妹没有读多少书,读了初一,初二就没有学了,她说读不进。她第一次到广州来打工的时候,戴着眼镜,我说妹妹你也不近视,你戴眼镜干什么?我洋气啊。这就是人性的需求,生活的需求是很浅的,但是人性的需求很高,反过来说生活的需求很高,人性的需求就很浅,很低,都可以。
从这个空间中我们可以看得出来,这些生活是人性的需求,比如说高矮,我们经常说人均尺度作为一个设计的最基本,还不对,尺度还有一个习惯,还有一个习俗,还有一个宗教等等。那才是真正的人性的东西,我可以举一个我们设计的例子,我们硬装设计的例子,我就是上过这个当,曾经到大学讲课的时候,我一定告诉这些孩子们,我说你们做设计一定要人性,我说所谓的人性不仅仅是尺度,不仅仅是什么,要满足人心灵的需要,还要满足人之本我,本我的本我,本我到大自然就是上帝创造的本我,男女之本我,我就是通过这样的例子,很尴尬的例子,在武汉大学讲座赶到南方大学讲座,那时候没有高速公路,上午讲,晚上到这边讲,第一时间赶车去,那时候也不像现在,打个的,也没有那么富有,高速公路那时候是八个钟头,赶到大巴车的车站去,我跟学生说,我说你们看好行李,我上了车子就没时间了,我要睡觉了,去上厕所,两个厕所,女厕所肯定是不能进的了,另外一个我想都不想就进去了,第一感触是对的,可是还是女厕所,被人家赶出来了,我说你们搞错了,回头一看,果然是我错了,两个女厕所,这就是违背了人性。人性的本性是你上你的,我上我的,不累。多方便啊,服务员在门口,那边是两个男厕,不人性,我讲的人性是这种不人性。
还有一个男左女右,根本的人性,上地铁给了男同志在左边,女同志在右边,睡觉的时候,上帝就要你男人睡左边,方便一点,男人睡右边就要被吵架,就要被离婚,就要不被信任,怎么整天晚上把屁股对着我,因为男人喜欢这么侧着睡,这就是设计里面的。
软装的设计要从宗教的另外一个是生活的宗与教,人性的宗与教,从这个角度思考我们设计的东西。比如说这样一个莎士比亚的空间,当然我没有办法回到莎士比亚时代去找,当然我突然在这个地方模拟了莎士比亚的工具,为什么莎士比亚的成长可以成为一个著作家,文学家,诗人,那么伟大?和他的空间就有关,这是他的出生地的空间,他们在表演的时候,这是一个庭院的软装设计,我认为是这样的,就在这里做活动,他们就在当年莎士比亚的家庭做完工匠之后,一些老乡就围绕着表演,莎士比亚小孩子也得到了这个表演的机会,是得到了这种写剧本的宗,从这里开始。写剧本,莎士比亚的教从这里开始,所以我们的空间要满足这种生活宗教,不是讲神的宗教,这就是生活的需求。这个宗教,是不是我们未来软装设计的一些基础呢?
不要小看我们的这个行业是不是只是一个产业链,我们这个行业维系到国民的心情健康,心理健康,进而影响到国民的命运,我们现在在这里看到的是一个很普遍的场面,这个也是莎士比亚家的新建筑,已经有人搭了一个木格,已经种上了一些花木,我就想象我们的软装,当你为软装赋予客户的时候,无异于和这个一样,搭上一个成长的平台,一个花木,未来我都看得到,绝对看得到,这个场面一定是生机勃勃,因为我们给他搭上了一个生活的平台,一个有可能生机勃勃的平台,如果你不搭上这个东西,你种上什么东西,施多少肥都长不到那个上面去,最后就形不成他的生命。所以我们的软装设计和我们未来的方向以及思考,我想这个场面已经告诉了我们所有,我想我的课就讲到这个地方。
台湾新生代设计师吴孝儒:
以设计复兴华人文化
今天的题目非常的严肃,很多人都会说我80后,凭什么讲华人文化的东西?但是我想分享的是,我以自己的观点,我可以跟大家保证,大家应该会有一些收获。
大家也看到了一些主讲的介绍,我保证应该是名正言顺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大陆做演讲,我之前有讲一些我的想法还有我的创意方式,因为我对华人文化非常的有兴趣。我是来自台湾,但撇开政治因素不谈,华人文化,台湾有华人,马来西亚有华人,新加坡也有华人,唯一特别的是每个地方的观点不同,所以做出来的东西因此也不同。
这是我个人的基本经理,我是06年创立自己的工作室,我今年才毕业,不要觉得自己是学生自己的能力很小,我们年龄一代应该有自己的观点,不然的话,因为目前台湾市场来说,还是有很多大设计师在市场上,学生的机会非常少,我觉得假如说有一些特别的观点,可以大胆的说出来,和世界交流,会很不一样。我创立工作室是2008年到2012年,今年更特别,赫尔星邀请我做了一些作品,不因为我是一个学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觉得应该要多相信自己。
这次讲了很多的文化,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因为最近大陆也渐渐开始火热起来了,就是什么是文化创意这个事情?这个字在台湾近年来是非常流行的一个字,所有的设计公司都在做文化创意的事情,什么是文化创意?对我来说,这个字是很沉重的,台湾还要加两个字,叫文化创意产业,我个人当文化和创意都没有成熟的时候,你要谈产业,真的是纸上谈兵,因为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你的产业还在做别人的东西,就不可能会有文化创意的事情。
讲一些比较简单的例子,这个是我常常分析的一些例子,这是1856年左右的巴洛克的建筑,拿坡仑三世的建筑,仔细看右边就有不一样,是2012年Baccarat的一个展示间,这两个照片巧妙的结合在一起,你看出来什么是传统,什么是现代吗?这张照片讲得很清楚,传统和现代根本是应该融合在一起的,为什么我们中西大陆有很多的不同,为什么我们的文化就是旧的东西?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现代的面向,也没有当代的一些价值的导入。
比如说陶瓷,拿出去国际的时候,即使大家都说这个是新的设计或者是新的创作,大家也认为这个是古董,为什么会觉得是古董?而不是当代的一些新式的作品?
这是巴洛克,他觉得是旧的东西,巴洛克文化,大家心目中好象是一个很新颖的东西,为什么是这样?但是巴洛克在世界的文化潮流中已经存在了几百年、几千年之久。明式家具在不同的阶段都有不同的面向,清代没有特别的家具,我们还是把它当做国宝来对待,我们还是把它当做旧的东西。这就是很明显的例子,大概相差了一百多年之久,但是照片接起来,却不会有穿戴之分,只是表现在2007年那一年,巴洛克文化是这样子,2008年巴洛克文化又是这样,2009年或者是今年,巴洛克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一直延续,但脉络是相承的。但中国很少是这样,因为我们现在的眼睛所看到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是现代化的物件,比如说现在大家都有手机,大家用的桌子,大家用的笔,大家用的所有的东西,这些全部都是和古代没有任何东西,因为我们被西化太久了。
现在华人也应该要做这些事情,可能有点晚,因为我们的设计教育起步很晚,我们所接受的教育都是从西方来的,我们设计师都要看西方的杂志,看西方的风景,所以我们的美感,美学经验建构都是从西方教育过来的,我们看的眼光,因为我们坐的地方,我们所用的东西全部是现代化的东西。
所以我们现在试着返观回来看历史文化。
这是宋代文化,大家应该都很熟悉的,以前就是这样过生活的,和现代真的是完全没有关系。这是台湾的一些庙宇,我在台湾看到的一些景象,庙里面有一些龙柱、飞鸟、建筑,其实这个东西存在于那个地方,但是我们有没有去关心他?我们一直都没有看他或者是正视他,为什么不好看?也没有问为什么不好看,不好看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从小到大美学经验的建构都是从西方来的,所以我们觉得这些东西可能有点俗气,或者是不雅,或者是自己没有兴趣。
这边是我随便照的街头景色,台北很多机车,这是我们的文化之一,很明显的看到我们生活环境结合在一起,而且照片里面看到的都是工业化、现代化的东西,所以我们大陆文化已经有了非常大的一段要走。
所以我希望谈的华人文化,不仅是博物馆谈历史时间,因为生活也是文化的一部分,但是没有现代运用,就是没有经过当代的观点来转换这个东西的时候,还是一个旧的东西,他只能拿来参考,但是他代表文化,所以我看我生活中的东西,因为我常常被人问,你对华人文化有什么感触?我说,对我来说,你问的这个事情,可能历史也没有非常好,我无法告诉你哪一个年代做了什么事情。我从小都是在都市长大的,所以文化对我来说,20几年来,我所看、所感受到的一些生活经验,我消化过的一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文化。
拓碑与临摹,我们一直在拷贝别人的文化。什么是仿冒,什么是再诠释?因为华人在学东西,其实是一个过程,你要学书法,你要拓古人的碑,自然会延伸出自己的技法,延伸出一套自己的模式,我觉得就变成了再学习,所以我觉得再学习和仿冒,临摹和拓碑是不同层次的东西,我们怎么样去借我们已做的东西,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西方人的工法,我们要怎么样利用这些东西做新的转换?有一些自己新的观点和新的价值呢?是这个地方才会有的观点,在这个地方才有价值。因为已经放了一些技术或者是工厂,那我觉得更容易发展,就是可以把自己的观点加进去,会更不一样。
回到我刚才给大家看的巴洛克的文化的意思,所以什么是现代?什么是传统?这个问题在未来不会有这样的隔阂,因为现代与传统,传统可以用成现代,也可以把现代用成传统,我比较关注的是什么是当代的传统?就是这个时代会给未来留下什么信息?这个是我们现在必须做的,不然我们现在留下来的都是西方的东西,我觉得会非常的可惜,因为我们的华人文化其实有非常非常长远的历史。
因为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2009年的米兰队我是一个冲击,因为大学毕业给自己下了一个目标,因为用的是华人文化的东西,我一定要参加米兰设计展,因为我是学工艺设计的,对设计师来说米兰展是全世界最大的工艺设计展,在那里,他会一瞬间聚集了世界各国的记者,世界各国的观者来看,不管你是大设计师或者是小设计师的作品,对文化创作者来讲,那个地方最好应征你做的东西到底成不成功。因为在台湾我做的东西我觉得很封闭,因为假如说在台湾想说,比如说我用庙宇的元素做东西,其实大家都看过庙宇,大家都看过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大家会觉得你做的东西好有文化特性,但是有些文化是对立的东西,有东方才有西方的方向所在,东西必须统一,所以我觉得必须拿去西方印证,你的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到底成不成立,我们做东西其实会变得自做自看,我自己觉得自己的东西好,因为我自己本身是台湾人或者是华人,我看到觉得可以了,所以我觉得我自己做的东西还有华人的个性,但是拿到西方去看就不成立了,因为他们看不懂,或者是看不清楚你做了什么,或者是他们觉得你这个东西根本不代表东方或者是代表华人。
我想讲的是怎么样和世界做沟通?
这是我没有感触的一张椅子,我不知道大陆这边是不是常用塑胶凳,外面我们常常看到这种便宜的塑胶板凳,但是这个椅子是谁发明,谁设计的?完全不知道。这个很有趣,根本不知道设计师是谁,但是我们每天都用他,对我来说是一个经典,是一个现代的经典,因为他符合了我们的社会生活模式,所以我用这样的椅子,跟很久很久以前的明清家私结合,因为我觉得这两种东西代表了不同的东西。官帽椅以前是代表了权利和身份的象征,但这个东西却是非常的廉价,但代表了现代人的生活方式。
当时我拍了很多照片,我在米兰的时候其实非常的可怜,只有一个小小的位置,大家都看到了,大概4×40的小展台,但是来看的人都很惊讶,他们看不懂,但会觉得非常的漂亮,我觉得很有趣,你们竟然觉得这种很便宜的塑胶凳很漂亮,这个是我觉得成功的地方,他们既然把这个东西视为是美的。
再看现代生活的观点,我看到非常有趣的地方,比如说一个小设计师,他们没有钱,但是想去米兰就要带一个小推车,背上飞机,好多这样的婴儿车,因为那个地方非常有趣,不同国家最然语言不同,但是讲的同样是设计,表现的创新点都是来自自己文化的一些背景,看自己的创新。
下一张是也有大纸张贴海报,讲一些一线的世界设计大师,我们的品牌和这些设计师合作,有这么庞大的公司却只有一个小小的展台。
这个是有趣的地方,因为我把它摆在台北的一个非常潮湿的街头,这个街道是极为普通的街道,后面是夜市,居然被一个法国的美丽家人登上他的画面,大家都知道法国的美丽家人这个杂志,如果一看法国版的版面,发现每一页讲的事情都是当代西方的,比较优雅的,突然有一面出现这个东西,他们的主编特地要求说我要放这张照片,因为我觉得这张照片太有魅力了,这个地方其实西方文化是漂亮,你不要刻意的演示他,有些地方可以刻意的表示,刻意的给大家知道,因为这是我们最直接的感受,不是说我们要多现代或者是多漂亮,希望大家喜欢。
这更促使我决定要朝这个方向走,因为我觉得西方文化对我来说是美的,而且台北对我来说的启发性非常高,因为有非常多的古文化的特性。
这张椅子,他是用木头做的,大家都以为是塑胶,我们讲的是华人的一些智慧,所以我整张椅子呢还是这样做的,所以我回去做明式家居,以前的家具就是不要用一个钉子,我们不太会掩饰这个材质的特性,更不会用钉子,我又花了半年的时间调整,因为以前没有这样做过明式家具,我就要用木头把这张椅子重新做一遍。
我这边要解释一下另外一个品牌叫YII,他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后来三年参与计划的一个重要的伙伴,我在那边帮他们讲一些东西,主要就是针对华人文化做一些新的元素。
什么是YII品牌?是一种对文化的实验,企图寻找、证明自身对设计的标准及观点,而成立的新东方风格运动。我们是在古代中找华人,以设计复兴华人文化。我们结合了非常多的设计师,我是里面最年轻的一位,我们做设计师都是在业界,有很多都是在大公司里面工作的设计师,挑选出来的精英,我回去和我们的传统工艺师,比如说做陶瓷,做木雕,做很多很细微的雕塑,比如说竹编或者是玻璃,其实在物件上我们比不上,比如说我们在座的椅子,其实找不到和古人的连接,怎么找?怎么找到和古人的连接?就是从工艺上切入,因为工艺是有传承的,比如说有庙就有工艺,有一些庙就会有陶瓷,就会有雕,有木雕,有石雕,那些都是有传承的。
我做了一个全球在地计划,这个事情很有趣,因为我找了IKEA,大家都知道宜家最大的地方就是大批量生产,他发明的是拼装,DIY家具事情,折叠再一起,运到世界各国,所有的货运、所有的物流,所有的商店都是靠自己。这个品牌有趣的是灌输了全世界一样的东西,全世界都一样的椅子,全世界一样的桌子,这个事情非常的厉害,在他们的商店里面还会卖瑞典的食物,一整套的灌输,让大家融入瑞典生活。所以我们一直觉得这个都是漂亮,渐渐的未来做量产家具,系统家具也渐渐的往这个方向走。这不是坏事。
什么是在地?
英文叫做Globallylocal。那一年宜家卖到台湾,其实只是世界中的一点,你要怎么跟全世界讲你的东西?IKEA系左边,钩编的是量产,复制,全世界是一样的。工艺是手工生产的,一件单价非常高,其实这个反差非常大,因为举个例子来说,比如说这个花瓶,IKEA也可以做花瓶,其实现在的青花瓷,其是可以用贴瓷做得和手绘的差不多,非常非常接近,为什么人家贿买手绘?就是工艺是自己绘制的。大家讲手感,为什么大家买爱马仕的包?因为爱马仕是用手工做出来的,大家都讲手感,其实这个东西是很看不见的一个东西。就比如是这个工艺,100人民币就可以买了,但是大陆花一万块钱买一个人家用手画的花瓶,为什么?你就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就是手感的问题,其实这个是工艺的价值。
大家知道宜家是因为知道全世界都是一样的东西,如果我这个椅子是宜家来的,全世界都知道这个椅子,所以有点强烈灌输它的品牌形象,还有它的视觉,以及它的特点。所以我那年找了五样宜家最热卖的东西,台灯,桌子,椅子,我也找了五位非常传统的工艺师。第一位做陶瓷,第二位做漆器,第三位是做神帽的,第四个是做佛像雕刻的,第五位是做玻璃的。
我们来改造这五个物件,上面是宜家的,假如说把这些东西加入一些工艺的精神,其实工艺比较像画龙点睛的东西,他不需要全身的工艺,不然会装饰太重。看看宜家的这五个东西会变成什么样?我想运用全球性品牌,但是工艺是非常普遍、非常基本的。我花了一整年时间和公司沟通,和工艺师沟通,因为沟通是很困难的,我们要花比较多的时间讨论,我把EKEA变成一个品牌,让工艺师在上面发挥他们的技艺。
比如说这里有一千张椅子,让工艺师改变一张,大家一定是看到工艺师的这张,这个时候就跳出来了,他没有想过这个工艺从哪里来的?因为太漂亮了。这个是华人的传统文化,讲到了操作的方式,当大家特别感受到够意的美的时候。
这是传统的神帽,但我们做出这样的东西,这个是宜家的工作灯,他把这个灯罩变得非常非常的复杂,单纯只是把那个工艺做为这个工艺的一部分,所以这盏灯在米兰也造成了非常非常多的讨论,大家都说为什么你会做成这样?因为他们觉得这样非常非常的漂亮,而且非常的不可思议,因为他已经跳出了工艺品,而变成了一个艺术品。
这是我找的一个很有趣的工艺师,就是叫薄胎,就是可以把陶瓷做得非常非常的薄,在陶瓷的市场里面,薄胎就非常非常的贵,因为他非常非常的难做,因为烧死的太多太多了,所以属于工艺非常精致的。我找个工艺师,我说我们这样来做一做,把这个结构用在薄胎上面,改变这个工艺。以前的薄胎都只能观赏,但是不能拿来用,因为很容易坏掉,或者是太贵了不舍得用。
我们把这个塑胶的碗放到薄胎上面,经过了一年的研发,我做了这些瓷器,这些瓷器全部都非常非常的薄,但是全很不可思议的能够做起来,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个可能会非常非常的贵,但是不会,因为结构是这样,良率变高了,所以生产出来非常的容易。
所以我用这个结果做各式各样的器具,因为变成了一个开放性的思考方向,我来做茶具、做水杯,做盘子,全部都可以改变,只是巧妙的转换街头常看的结构,就是用这个观点。我们生活中有非常非常多这样值得我们注意的事情,只是我们没有正视他,很多外国人都掏腰包买这个瓷器,没有觉得我们这个元素非常的不好啊,我们看到碗,其实他是很有趣的,这个工艺变得非常非常的实用,因为这个瓷器之前都是一般人买不起的。现在就更容易生产了,变成我们生活中的东西。
那一年的米兰展,我们用大概一千根的气球来模仿这个印象,那一年展我把我的红色塑胶碗带过去,一般大家丢掉不要用的都带过去,有趣的是甚至有的外国人想买那个红色的碗,他说哪里可以买到这个碗?这个碗好漂亮,就类似于你们要买那个白色的碗,那个碗好漂亮,多少钱。我们一次就买一叠,用了就扔掉了。他们觉得这个设计漂亮,觉得旁边的东西也漂亮,我们试着改变这个观念,就是先入为主,我们的东西都是不好的吗 ?不是,我们的生活中的东西一定是不好的吗?不是,是我们没有真正的认真看待他,应该有更多更有用的东西可以找出来。
薄胎工艺很早就有,为什么到今天会变成这样?其实我们留下怎样的信息给未来?因为未来会知道我们这个时候常用塑胶碗吃饭,所以我们用这个塑胶碗来改变薄胎。
其实我用的元素都是很简单的东西,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只是大家没有正视它,如果我们多关心一些自己的生活,其实可以变得更有趣,大家多会觉得很好的,不止是台湾人,不止是华人,甚至是西方人也会接受。
这几年来,在米兰或者是国际上比较知名的展出,每一年家具趋势的状态里面都展露了很多头角,许多人讨论,我们今年也转换角度了,我们已经跨越了商品化的角度,所以刚才讲的砖头卖了三千多欧,那张竹椅都是三四千欧的价格,大家可以想到,其实市场上不止是有量产的趋势,另一方面,我们在推高质感生活或者是高文化创意,其实是蕴含了很深厚的市场,比如说三千欧元、四千欧元的桌子就没有人要,他们更注重的是品质,更注重的是文化背后的特性,这方面如果是达成,每个作品的力量就不太一样,所以说华人文化是有非常多的面向可以讨论的。但是不不止我们这些人讨论,大陆应该有更多的机会,因为大陆有这么多人,这么多的市场,应该多点发散,因为华人文化和欧洲比起来,历史也比较悠久。
最后我用这几句话作为我的结尾:什么是你我于千年历史下的华人当代观点?别人还是感觉经典在以前,现在没有经典。未来的文化再造,需要你我的加入。一定要多一点发散讨论这个事情,才会有足够的力量讨论,在未来也会有很强大的力量,让世界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是80后,但是未来,今年米兰也看到很多大陆设计师做了非常有意思的作品,有一些团队,未来华人市场会蓬勃发展,也会变成世界的趋势,因为美国文明衰退一百年,未来是我们的市场,进来看到欧债危机或者是美国的一些问题,所以我觉得反而越本土越国际,目前的状态没有什么传统或者是现代,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我们生活的环境,我们用了什么东西,我们用了什么武器,我们做这么多新的东西是为了什么?有时候可以问自己多一些问题,我们真的要做这么多东西符合他们胃口的东西吗?其实没有必要,我们的市场大,尤其是大陆那么大,我们在这个市场中还可以做什么?可以做更多和我们的生活有关的事情,做更多和我们的文化有关的事情,这个是非常迫切的,在这里面可以有很多的创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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